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津川趁下午空闲时间跟李云初一起去买东西，坐在车上，津川笑着说：“豪车就是不一样，比我的车舒服多了。”
“我这里防窃听。”
“啊？”
“认识杜松？”
“杜松子……”
“我说的是杜松，池尾组织杜松。我猜一下你的身份，应该是……公安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是二十九军318中队副队长李云初，公安借调到降娄调查池尾组织。”
津川伸出手，“降娄市公安局刘晋维。”
刘晋维，李云初想，他们这群人真是有缘分。
“你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
两个人握手，很快又恢复平静。
“杜松这个人你调查过吗？”
“调查过，但是这个人行踪诡异，池尾组织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，关于他的信息我倒是知道一些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据说当年杜松执行任务的时候伤了一只眼睛和一条腿。”
“还有别的吗？”
津川想了想，李云初有点急，“他是男是女，身高多少，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吗？”
“抱歉，这些真的不清楚，有人说他是男的，有人说是女的，其他特征……”
“他多大年纪也不知道？”
“四十岁以上，因为关于他最早的记录是二十年前。”
“我的天，你们这几年都做了什么？”
“抱歉，据我所知，杜松的事一直都是池尾组织的最高机密。”
“这就是你知道的所有信息？”
“关于杜松的就这些。”
“那……李云言到底是怎么死的？”
“我知道你们两个有关系，你们两个名字都一样，你们是……兄妹？”
“只是同族，他是国安调来的人，我对你们之间发生的事不感兴趣，但如果是关于池尾组织，麻烦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。”
“我跟他的事……”
李云初已经看到津川的记忆，也知道李云言跟他的恩怨。
“他是被池尾组织灭口的。”
李云初点头，“猜到了。”
“他是为了给公安安排的卧底打掩护，才被杀的。”
“猜到了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？”
“我想见祖木热提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倒是放心她。”
“她这个人虽然杀了不少人，但是有恩必报，从前你救过她的性命，她对你……很维护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她觉得你很善良。”
“希望不会让她失望。”
李云初看着手上的戒指，“对了，我以后怎么联系你？”
“来我店里消费就行，偶尔聊聊天，没关系，而且祖木热提一直以为我要伤害你，我接近你，她只会担心你，不会怀疑你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只安排你一个人？”
“你还想要几个，就是我，”
“再怎么样，一两个还是有的，所以公安部为什么要调你过来，而且还要从二十九军调过来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会不会有人动手脚？”
“当然有可能，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。”
“李云初，你不怕我戳破你的身份吗？”
“戳破我的身份对你没有半点好处，我死也会拉着你的，你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