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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进这个圈子多久了？”艾檀之问，虽然看过一些关于她的报道，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聊聊。
“五年了！”温瞳瞳掷地有声地回答，“厉害吧？我这五年都没被潜规则哦！全凭自己实力混！”
艾檀之：“……”
全凭自己实力在家抠脚五年吗？
“其实，你可以找个金主……”鬼使神差，他突然开口，“大部分女明星都这样做……”
“打住！打住！”温瞳瞳异常严厉，“老公！我要批评你这种好逸恶劳的歪风邪气！像我这种美貌又有实力的爱豆，需要去找什么金主？我要是这样干了，你还会当我的脑残粉吗？”
艾檀之：“……大概率会脱粉。”
不过也要看你找的对象，如果对象是……
等等，他什么时候粉她了？
能不能别动不动给他强行按粉籍！
“所以啊，”温瞳瞳一口老母亲的语气，“做人做事都不要想着走捷径，那谁不是说了，我们命中的每一件礼物，都是暗中标好价的……”
“茨……”艾檀之刚开口，就停住了。
“茨什么？”温瞳瞳好奇。
“没什么，我说我想吃东西了。”艾檀之扭转了口误，“不聊了我去煮点东西。”
“好，拜拜哦，”温瞳瞳又开启了爱豆哄粉丝模式，“你要乖乖的哦，等我出道了就回来找你，乖乖在家等我哦~”
挂了电话，艾檀之竟然觉得后背有点冷汗。
刚刚温瞳瞳说那句“命中礼物”的话的时候，他差点顺口接话，告诉她那是茨威格说的。
如果说出这样的话，恐怕就会被她看穿自己并不傻的事实……
等等！
他本来就不是傻的？
为什么要装傻！
摔啊！
他这是被温瞳瞳洗脑了吗？
于是，两位心腹再度进来的时候，看到BOSS的脸色，好像比刚才还要更糟糕了一点……
两人心照不宣地往桌上看了一眼，又把目光投向了垃圾桶……
试图在那里找到一个被遗弃的直板老人机的身影。
“对了，听说娱乐公司那边搞了一个什么第一的选秀，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艾檀之突然风向一转，撇开刚刚的要事不谈，单单拎起了这一件。
“是金陵第一钗，”叫高菱的女高层笑着开口。
她是艾檀之在大学金融系的同学，当年檀少回国，她也追随他回来。五年来，一直跟在他身边，兢兢业业地为他卖命。
或许是有这一层同学关系，她比其他高层都要更敢在艾檀之面前说话，“我最近也在关注，里面有些女孩子还挺不错的。”
“再不错也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项目，”艾檀之言语间有淡淡的鄙夷，“一群没有灵魂的花瓶……”
“金陵预算是八亿，现在只超不减，”一旁叫赵金贵的男高层熟练地爆出数据，“目前引资广告总收入有一亿，粉丝打投盈利方面比较强劲，预测成团后半年可以追平成本。”
艾檀之冷冷一笑，“呵，一些雕虫小技，最近又在铺天盖地做营销？”